障隔离在几米之外，焦急地看着他，但无法靠近。
几十个形态各异的探测装置从天花板、墙壁、甚至地板下伸出，探出各种奇形怪状的传感器、射线发射器和采集探针，对准隔离舱内的林夜，进行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扫描。光线交织，嗡嗡声不绝于耳。
AI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，虽然努力维持平静，但那股子“紧张”和“过度谨慎”几乎要溢出来：“正在进行全面深度扫描。重点分析‘虚无之影’标记的活跃度、载体肉身与灵魂的污染融合程度、以及载体自身能量系统在污染压力下的应激变化……警告，检测到载体精神波动剧烈，疑似对监测产生抗拒，可能引发污染源不稳定。建议施加‘舒缓引导’。”
“舒缓引导？”林夜还没反应过来，隔离舱内突然弥漫开一股带着淡淡甜腥气、闻起来像“草莓味麻醉剂混合了机油” 的粉色雾气。他下意识屏住呼吸，但雾气似乎能通过皮肤渗透，一股强烈的昏沉、放松、甚至有点想傻笑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“你们……这是……非法……人体实验……”林夜舌头有点打结，努力维持清醒。
“此为标准研究流程中的‘情绪稳定与配合度提升协议’，已通过《神国研究伦理指南（第7修订版）》第114515条认证，安全无害，仅针对碳基生命神经递质系统进行微调。”AI一本正经地解释，同时，几道柔和的、带着安抚频率的能量波扫过林夜的身体。
林夜：“……” 他觉得这个AI在忽悠他，而且他有证据（如果能动的话）。
扫描和分析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。期间，林夜被迫体验了“冰火两重天能量按摩”（测试能量抗性）、“灵魂小提琴刮擦测试”（检测精神韧性）、“以及‘看看你能在多强的混沌模拟场里保持理智’大挑战”（结果林夜刚被放进去，模拟场就自己崩了，AI吓得立刻关闭）。
终于，在差点把林夜折腾散架（精神和肉体双重意义上）后，AI似乎得到了“足够”的数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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