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趴在地上学狗叫的赵自衡!”柳星颜忽然嗤笑一声:“看来不光头脑不如我二哥,连骨气也不如我二哥,净会使些见不得人的脏手段!”
说罢,他挑衅的看向赵自衡。
反正横竖都是一死,在死前也要先把他膈应到!
赵自衡被戳到痛处,面目涨红,厉声喝道,“给我把他的嘴划烂!好好折腾一番,再丢进湖里喂鱼!”
几人持刀就要朝着柳星颜逼近。
可就在这时,商船忽然剧烈摇晃起来。
紧接着,一股刺骨的阴风卷着黑雾涌了进来,阴翳的寒气直钻骨髓。
柳星颜猝不及防,脚下一滑,额头狠狠磕在一旁的柜子上,眼前阵阵发晕。
恍惚间,他看见黑雾之中,立着一个穿白衣的女子。
她墨发披散,面色青紫,双脚悬空,竟半点不曾沾地。
“鬼!有鬼啊!”赵自衡和曾甬的惨叫声刺破耳膜。
一眨眼,他们被黑雾卷着,像断线的风筝一般,直直往窗外飞去。
柳星颜只觉得脸上那枚黑痣处,忽然传来一阵滚烫的灼痛,意识便如潮水般退去,彻底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