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伸出手还打算上手摸一摸。
纪宴安按住她的手,黑沉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。
小蘑菇怂哒哒地把毛茸茸的脑袋缩了回去。
“不吃就不吃!”
嘀嘀咕咕地把小饼干塞自己嘴里了。
纪宴安这才收回视线道:“皇帝削藩,已经杀了三个藩王,南阳王可不是那些没实权的藩王,自然不会坐以待毙。”
宋晋幸灾乐祸地啧了一声:“这皇帝怎么想的,一上来就搞那么大的动作,他那几个王叔可都不是什么软柿子,还真想都捏一下呢。”
纪宴安冷笑:“得位不正,咱们这位陛下以前只是个不起眼的小皇子,若不是他那些兄弟都死得只剩下他一个人了,还轮不到他当皇帝。
从未学习过帝王之术,骤然登基,就如那一夕暴富的贫者,自负的同时又怕屁股底下那位置坐不稳,感觉谁都惦记着,自然急切地想要把所有威胁都铲除。”
比他父皇还要蠢。
他父皇好歹会做点表面功夫,但这位,呵……
宋晋笑了:“这样不是更好么?”
纪宴安眼眸沉沉:“只是,上头的人打架,遭殃的总是百姓。”
沈青竹叹了口气:“这一路上逃难的百姓,不知道会死多少。”
他们来的路上,就发现了不少包袱款款逃难的百姓。
有的是因为人祸而逃难,有的则是因为天灾而逃。
但不管因为什么,这些难民无论逃往哪里,都难进城。
因为他们没有通行凭证。
这个时代的户籍管理还是挺严格的,普通百姓不可随意前往其他地方,要离开得向当地县府申请通行凭证,只有如此才能离开居住地去其他府城。
像是那种因为当地藩王起兵造反而逃离的百姓,其他府城更是不敢收。
纪宴安在棋盘上落下一颗黑子。
“其他府城不要,漠北却是欢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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