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
“你拿着这二千两银票,回谢府找我母亲,要几个可靠的人一起离开京城,速速找到那王天虎,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!记住,一定要想办法永绝后患,必要时……”
谢芳菲做了抹脖子的手势。
诗情攥着银票的手一紧,但她也明白这件事不同小可,慎重地点了点头,一刻不敢耽搁地转身离去。
谢芳菲瞧见诗情离开后,才又看向诗画:“诗画,我们这边也不能什么也不做,对苏秀儿出手,现在太惹眼了,只能想办法在两个孩子身上做手脚。”
“小姐,怎么做?”诗画眨动着眼睛。
谢芳菲在屋中踱步,院子外传来声响,她隔着窗棂看去,是珍姐儿手里捧着个瓷偶迈着小短腿兴匆匆跑进来了。
“母亲,母亲,您看呀。父亲终于记得给珍姐儿带瓷偶了。”
瓷偶做得很精致,穿着粉红色的襦裙,梳着丫髻,咧着唇,眼睛弯弯地眯成月牙形状,跟珍姐儿倒是有几分相似。
谢芳菲眼里闪过冷芒,脸上却堆出满是端庄温和的笑。
“珍姐儿,慢着点,别摔了。快过来,母亲抱抱!”
一边让人家慢点,一边又让人家快一点,说着自相矛盾的话。
珍姐儿只想把新到手的瓷偶拿给谢芳菲看,根本没有多想。
在珍姐儿快要跑近时,谢芳菲假装去抱珍姐儿,实则错身伸脚将珍姐儿狠狠绊倒在地。
珍姐儿手里的瓷偶重重磕在地上,瞬间破碎,那碎了的瓷片狠狠划破稚童娇嫩的皮肤,鲜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