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了挠耳朵,有些无措。
他很想说,你娘和长公主就是一个人,根本不需要礼数。
可想到春桃的叮嘱,冬松的嘴就像被粘住了。
苏秀儿看出冬松的为难,想到坊间那些长公主的流言,朝冬松挤了挤眼,有眼色的改了口。
“是不是长公主不在府里不方便?我只是随便说说,不方便那就算是。长公主常在寺庙吃斋念佛,不想见外人,我懂的!”
吃斋念佛?
冬松觉得就他从府中老人口中,打听出来的长公主习性,天底下人死绝了,长公主都不可能去庙里常住。
更别说吃些没有油水的斋饭。
但小主子不再追问,只是误会,那就让她误会吧。
冬松笑了笑,连忙转移了话题。
想到小姑娘脸被毁,下人们那些议论的话,他的心就狠狠揪了下。
“苏姑娘,昨晚那武平侯府出事了。府中大小姐,宁大人的女儿脸恰巧撞在破碎的瓷偶上,被毁了容。听下人们议论,府医说,就算以后好了,也会留下很长的伤疤。”
“那瓷偶是宁大人送给宁大小姐的,宁大人昨晚内疚得把自己锁在书房里,一整晚没有睡。”
那谢芳菲一直陪着宁大小姐,又急又累,今早就病倒了。这样瞧着,她这个继母当得倒是称职。”
“除此之外,倒是没有什么异常之处。”
说到,这冬松突然想起来,拍了下自己脑袋。
“对了,唯一不正常的地方,就是昨日从我们这里回去之后,她的贴身大丫鬟就借探亲出府了。我打听到,那丫鬟实则没有回乡探亲,而是回了谢芳菲娘家,带了四五个人,连夜出京去了。”
“我已经派人跟了上去,想必用不了多久,就能弄清楚那丫鬟离京究竟是为了什么!”
“辛苦了,快回去休息吧。今日就别到酒楼里帮忙了。”苏秀儿点头,想起宁硕辞提到自己女儿时,那谨慎爱护的模样,心同样跟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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