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在这里?”淑贵妃见到苏影珩时,当即一愣。
苏影珩没有行礼,而是拉住淑贵妃的手就往院子外走:“我们先回宫。”
“回什么宫,本宫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!”淑贵妃甩开苏影珩的手,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执着地道。
“母妃,难道您真的还要去见温栖梧?别忘记您可是宫妃!”苏影珩脖子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,咬牙切齿地道。
苏影珩一心只读圣贤书,张口闭口子曰,今日能做出这么一副失态的模样,可见已经快要被逼疯。
淑贵妃听苏影珩主动提及温栖梧怔愣了一下,随后竟反常理地面露喜色,如抓到救命稻草的反手紧攥住儿子的手,如同小女人般乞求。
“影珩,你方才是不是在墙头听到母妃说得话了?他们都想叛主,你帮母妃去找温栖梧过来好不好?母妃有话要亲自问他。”
“母妃,您这话就不怕父皇听到?”苏影珩双眼通红。
淑贵妃更加癫狂,一挥手说道:“他爱听到就听到,本宫不在乎。如果不是他当初强抢本宫进宫,本宫怎么会和温栖梧分开?他就是阻止本宫寻找幸福的罪魁祸首。”
“本宫根本就不喜欢他,他为了其他女人罚本宫禁足,故意冷着本宫,本宫才不稀罕。倘若他真因为本宫只是缅怀过去这么一点小事,还要处置本宫,那不如将本宫废了。”
当然淑贵妃能这么说,还是仗着皇上往日的宠爱,觉得就算事发也能被原谅。
禁足和铭玉的死,还是让她认识不够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