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当然是看有没有牛在天上飞了……”方以智声音慵懒的回答道说。
“你……”董小宛气得涨红了脸颊，刚要反驳，突然马车颠簸了一下。
“哎哟！”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让方以智涨红了脸颊，痛呼声也从嘴角溢了出来。
其他三人都忍俊不禁的捂着嘴笑了起来，董小宛更是“哈哈”大笑着说：“这就叫什么？我不杀伯仁，伯仁却因我而受伤……”
此话一出更是惹得冒辟疆跟可人两人捧腹大笑着，唯独方以智面色通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，若是有地缝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。
赶车的车夫一个劲儿的抽打着鞭子，想要尽快找到歇脚的地方。一轮明月挂在正中央，漆黑的天幕中繁星点点，时明时暗，就连微风拂过都是那样的惬意安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