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乔翠穿得单薄就说:“再加一件衣服,更深露重的,免得着凉!”说着取过了厚厚的夹袍给她披上,夫妻二人携手,荔枝在前面挑着灯笼来到了马氏的院子。
院子里站了不少人,大都打着呵欠,还有一两个嘴里嘟囔着:“作死的yin妇,野种生下来也是溺死!大半夜不让人清静!”乔翠一惊,yin妇?野种?难道是春惠要生孩子。她瞥瞥柴房,果然有几个人影在忙碌着,还有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叫声。
去了马氏的正房,发现马氏和文兴都在里面,文兴脸色铁青,在昏黄的灯笼光下有些骇人。马氏却焦急地坐立不安,一见乔翠来了,顿时上前拉住道:“弟妹,我慌得不得了,你可来了,那个贱人要生了,大半夜里嚎起来,我怕得紧啊!”
乔翠看看沉默的文兴,把马氏拉到一边悄悄说:“怎么样?她生下了?”
马氏摇摇头,悄声道:“还没呢?婆子来报告的时候,我就把稳婆喊来了,那稳婆说不太好,要难产呢!你说这个贱婢,早不生晚不生,偏偏这个点闹得家宅不安,可见是个灾星!”
乔翠沉默了。对于红杏出墙的女人,她向来是鄙视的,只是贪花好色的文兴就没有一丁点责任吗?没事蓄养那么多女人干嘛?不知道女人疯狂起来其实也是很可怕的。
只是春惠虽然可厌、可气、可恨,可是那个腹中的小生命何其无辜,如今难产保不准一尸两命,她想想也觉得无可奈何,只是这些话她是不能说的,文兴那个样子恨不得对春惠除之而后快,又怎么能可怜那个在他们看来是“野种”的孩子吗?
于是大家都在屋子里沉默着,夜里风很大,忽忽地吹得窗子外的杨树哗哗响,估计明天又有一地的落叶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春苗进来回禀:“大NaiNai,那个姨娘,哦不,那个春惠生了一个小女孩,稳婆说孩子和大人估计都保不住。”
文兴立马从太师椅上站起来,乔翠发现在他的唇角竟然有一丝快意,也许他是爱过春惠的吧,所以对于她出墙的事情才如此在意。也许是不爱,只是小妾是自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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