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主的呢!是奴家想岔了。”
于红梅一句看似无心的话,勾起了文兴心底的愤懑,他回来半年多了,除了老爷子让他管理庄子外,几乎没有什么油水可捞,家里的财政由马氏管着,他每次张口要钱,马氏都推给老太太,文兴却是不敢跟老太太张口的,自己在任上攒的那些私房钱都给那几个通房姨娘的挥霍得差不多了,如今倒是用不着花钱了,除了玉平还在自己眼前晃悠,其他一个死的死,疯的疯,要么就是离得自己远远的,明面上时长房里的妾室,其实早就各忙各的去了。文兴想到这里就想大骂一通,可是又不知道该骂谁,只有郁闷了。
铺子里他刚刚派了玉平去,本因为有了自己的吩咐,二弟原来的小厮春喜怎么也该乖乖听命,谁知道,春喜笑嘻嘻地答应着,人也送过去了,可是铺子里该咋地还是咋地,昨日玉平回来又哭诉说二弟媳乔翠安排她做供货那边,一天看账目看得头晕眼花,想求自己不在那里做活了。文兴大怒,斥责了她一番,又许了她好处,说看看从别处绸缎商那里进货是不是可以便宜些,这样说不定每月都能省出大批的银子供二人挥霍。玉平初时高兴,后来有垮下脸来说,规矩是二弟早定好的,用的是老舅绸缎庄里的布料,银子也是一月一结的,玉平那边根本就摸不着钱。文兴哀叹了一声,转而想着先腾挪出三百两银子,去别的绸缎商那里瞧瞧,说不定比老舅铺子里便宜呢!所以他去找账房,先吓唬老吴一番先支取,等赚了银子再补上也是一样的,谁知滑头老吴推给马氏,马氏推给老太太,借他三个胆子也不敢去招惹老太太,免得陈芝麻烂谷子的数落起来没完。
总之家里、铺子里他都插不进手去,他忿忿不平。今天看于红梅如此说,不由发狠道:“你瞧着,我哪天不把这个家的权力夺过来,我也就不是文家的大爷!”
于红梅笑道:“那是自然!要知道大爷向来是聪明的,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,原来在任上当官,当然由二爷管着,如今大爷在家里,自然是老大说了算!”
文兴听得眉开眼笑,不由道:“你还是这般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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