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,口无遮拦啊。
玉平见于红梅吃惊地模样,不由一叹:“姐姐吃惊什么,也听说过我的出身吧,是大爷从倚翠楼赎身从良的,本来还想着嫁给了大爷终身又靠,过个一年半载添个哥儿以后就是和和美美的了,谁知道如今孤零零地守活寡,在这个家里一点也做不得主不说,规矩还大,把我们这些做小的贬得连丫头都不如了!”说着竟然滴下泪来了。
于红梅看着玉平的那模样哀恸不似作伪,不由安慰道:“如今你也不错,起码绫罗绸缎穿着,大爷也不打骂啥的,比奴家强了许多呢!你瞧瞧奴家穿的,还是新衣呢!比姑娘你的差了许多个档次呢!饶是这样我家那死鬼挨千刀的还嘟嘟哝哝,说我乱花钱呢!”
玉平连忙用帕子把泪拭干净,看看于红梅身上的新衣的确是普通货色,再看看自己身上是铺子里最上等的衣料不由笑道:“姐姐也就是安慰我罢了,我可知道大爷一直喜欢这你呢,当初撵出去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。”
于红梅心里一暖,当下也不辨真假,笑道:“姑娘安慰我了,如今我也不想别的,多赚些钱和死鬼好好过日子,转年生个儿子就成了。”不出她的意料,玉平的神色里有一丝艳羡和嫉妒闪过。
于红梅继续火上浇油:“要说这大家大户虽然绫罗绸缎穿着,三茶六饭地待着,却是个不让人舒心的地方,你说说就那么一个男人,你也争我也抢的,哪里有外边的正头夫妻痛快!”她放低了声音,故作娇羞道,“我家那个死鬼身子又壮,一夜不知道折腾奴家多少回呢!可比当初大爷偶尔来一次奴家屋里好多了,那时候几个通房丫头虎视眈眈的,就如同抢龙肉一般,究竟有什么好的,也不过就是一个男人罢了!”
玉平本来就是窑姐儿出身,本来文兴的身子就被掏得差不多了,如今用了虎狼药、中毒、大病一场,玉平也正是年轻的时候,未免有些饥渴难耐,她什么时候缺过男人,在倚翠楼迎来送往的,过得相当惬意,本来指望着文兴能带给她更好的生活,谁知道如今却是这个形景了,早就灰心了,听得于红梅说起自家闺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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