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一心护着自家的公子,她开始和双喜不对付。可是后来她们却成了难得的好姐妹,用双喜的话就做:“同病相怜”。
文兴过了年就回任上了,带走了新纳的通房丫头于红梅。老夫人气得不得了,却拗不过儿子的好色心。也许天下的父母都如此吧。我没有回去,安心在文家村养胎,这里令我舒心,眼不见心不烦,我在文家村住得久了,才发现公婆和小叔子、弟媳都是好人,可惜的是,我嫁了一个好色成性的烂人。
弟媳乔翠是个热心人,我觉得她实诚,真诚,没有那么多算计,活得轻松自在,二弟也宠她,她怎么能那么好命呢?
生了冬哥儿,我安心地在文家老宅住着奉亲养子,过得是守活寡的日子,老夫人多次暗示我,让我去文兴任上,盯紧了文兴,我摇摇头,不想让儿子生活在妻妾争斗里。没想到,我们母子相依为命一待就是八年,八年,文兴没有尽到做丈夫、做父亲的责任,所以他后来子女凉薄,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孩子们幼时在需要父亲这个人遮风挡雨时,他与那些姨娘通房风花雪月,不理孩子们对父亲的渴求,等他暮年之时,需要孩子们的陪伴、安慰,孩子们也没有孝心坐下来陪他、安慰他,种瓜得瓜种豆得豆,大抵是这个道理。
八年来,我看着老二夫妻恩爱和睦,生了一双儿女,在公婆面前要雨得雨,要风得风,心里也是妒忌的。可是人家乔翠就是有帮夫运,文旺在她的协助下,成衣铺开得那么红火,短短的时间,文家铺子开遍了大江南北,老二夫妻南北奔波,夫唱妇随,是相当的恩爱甜蜜。
文兴的屋里人来来去去的,总是那么花枝招展的,绫罗绸缎、插金戴银,这么多年,文兴养着这么多的莺莺燕燕们,向二弟的铺子里拿了许多的银子,这不,这一次都给老太爷气疯了,文兴他愈闹愈不像样子,这次竟然把一个青楼女子叫做玉平的,赎身出来抬做了姨娘。
我冷眼看文兴周围的女子,个个都是那种特精明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