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出身——滑溜得很。眼下打也打不过你,又着你了这等可怕的毒药,怎敢和你抬杠?想到这里陪个笑脸,说:“大侠武功如此之高,却不肯留名于世间,这等胸襟,实在令我等佩服。”
汤沫心说你等佩服个屁,若让你这般公人知道了我的底细,我以后还想有安宁日子过?小爷江湖跑得虽少,人却不笨!
想归想,嘴上依然客气:“马大哥还没说为何向在下动手?”
马超兴刚要搭话,那一直没出声的胡子捕头王全宝抢过话来答道:“这事说来话长,得从这里安葬的韩老爷说起,大侠既来这里上香,想必与韩老爷是故交?”
汤沫听他又在试探,含糊其辞道:“嗯,也不算什么故交,一般,一般。”
王全宝见汤沫不肯说,也不敢问,接着说道:“这位韩铮韩老爷,本是杭州的富商。三年前家里遭强盗洗劫,韩老爷被歹人所杀,至今未能破案。我家知府老爷是韩老爷故交,未做官时曾受过韩老爷的资助。眼见韩老爷在自己的治所出了事,却无法将歹人绳之以法,心里好生难过。故而吩咐我等时常来这里打扫祭拜,一来全了故友之情,二来或许能从前来祭奠的人身上发现破案的线索。”
王全宝缓了缓语气,香了口唾沫接着说:“今天是韩老爷祭日,每年今日我们哥四个都会来整理墓碑,并守到天亮,从未见人前来祭拜。刚刚见大侠深夜前来上香,我四人起了疑心,这才下手偷袭。不想大侠武功盖世,一出手便制住了我等。”
汤沫听了王全宝这话,心头疑虑顿生。想那“沉鱼香醉”离此不远,寒飞儿在杭州时日非短,为何从不来祭拜?她若不想来,怎么方才又那般难过?若非是这王全宝说谎,便是其中另有隐情。
汤沫心中怀疑,嘴上却不说,张口问王全宝:“在下看这墓碑上写着先考韩公,想这立碑之人定是韩公后人,此人既立了碑,难道竟不来扫墓?”
王全宝知道汤沫心中还有疑虑,答道:“大侠有所不知,这位韩爷本有位夫人,谁知十九年前生产时流血死了。韩爷对这位夫人感情极深,不愿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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