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府衙,不想遇到了这税银和孩子的事,便与官军一齐出海追击。这些孩子本是东厂差人捉来,要拿去献给当今皇上修道的。若被交给了杭州府,只怕知府不敢抗旨,孩子们终归难逃厄运。古兄涉险登船,想来也是热血之人,汤某如今剖肝沥胆,指望古兄能助我一臂之力,将这些孩子从官军手中救出,如此也不枉兄台一番辛苦搭救。”
汤沫这一番告白令花天古意外非常。他本以为汤沫必不肯对自己推心置腹,因此才故意连番追问,想看看汤沫究竟会对自己编出什么谎话来。如今对方坦诚相告,反令花天古感动,连因为争夺寒飞儿而起的妒意也淡下去许多。又听这些孩子都是东厂造的孽,心中同样愤慨。但此事并非儿戏,花天古低头认真盘算了一番,点头应允道:“汤兄既信得过在下,我怎能袖手旁观。若让那群阉狗得了逞,我等还在江湖上混个什么劲儿。此事包在古某身上,孩子们定要一个不留送回家里,那皇帝老儿的死活与我有甚相干,这等昏君,早一日死百姓早一日翻身。”
汤沫见花天古连皇帝也敢咒死,佩服他是条汉子。遂拱手向花天古道谢,两人再商量几句,各自回舱去了。
他二人在甲板上小声讲话,却不知隔墙有耳,被另一人尽数听了去。原来方才汤沫站的位置恰好在辜燕啸船舱的上方,辜燕啸多喝了几杯,进了船舱觉得气闷,便推开舷窗透透空气,不想正听到二人的谈话。海上波浪声阵阵,辜燕啸虽耳力过人,却也只听了七八成。得知这些孩子都是东厂抓去孝敬皇上的,不由气满胸膛。待上面两人走了,他独自坐在床上暗暗生闷气,心想:“朝堂**,竟对自己的子民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。我辜燕啸虽是军官,但守卫的是大明的疆土,保护的是大明的百姓,岂可愚忠于一人?皇上为了一己之私,却要多少父母失去子女,多少家庭流离失所。我堂堂七尺男儿,怎能无动于衷?既他二人决心救人,我也不去道破,只在暗处相助,一起做了这件义举。”
辜燕啸主意已定,倍感轻松。于是解衣上床,舒舒服服地睡了下去。那边汤沫与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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