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天古一口气叹罢,堆出一脸苦笑,脑袋摇得拨浪鼓也似,答道:“陈老帮主既然看破,晚辈怎敢不实话实说?实不相瞒,在下的确不是泰山派弟子,乃是冲盈道长的忘年之交。日前与道长论道,偶尔听他提起于南方招收了一批新弟子,苦于无暇分身,派中又没有得力的弟子,故而无法接引上山。晚辈于是自告奋勇,前来引这群弟子北上泰山。这一路千里迢迢,自称泰山弟子只因不愿节外生枝,不想前辈法眼如炽,倒让您笑话了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——”听花天古又一通瞎话,陈天九不置可否,只点了点头,扭过头又接着抽起他的旱烟来。两人沉默一阵,花天古颇感尴尬,刚刚起身起身打算开溜,却被陈天九一把拉住,听他开口又问:“冲盈那牛鼻子这一向可好?他练那什么狗屁天门剑法,叫嚷了两三年,如今可已大功告成?”
听陈天九这一问,花天古只觉得整条脊背都凉飕飕的。原本打算编个瞎话蒙混过关,谁知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。想那泰山与这海宁县一个地北一个天南,相距十万八千里,怎么这陈天九话中之意竟似与冲盈老道交情非浅?这谎再撒下去,只怕当时便要拆穿,到那时他花天古可如何收场?
花天古心思飞转,寻思着找个借口赶快离开,免得漏陷。心里这么想,脸上却毫不表露。只见他从容一笑,缓缓答道:“冲盈道长道法精深,近些日子修为更甚。晚辈只见道长修身论道,不曾看他练剑。”
这几句可谓答得天衣无缝。那什么天门剑法花天古自然从未听说,也不知是真有其事还是陈天九杜撰。他避剑不谈、只说修道,想那道士修道一定是错不了的,纵然冲盈老道果真在练独门剑法,不教花天古见到亦属正常,如此必不致漏了破绽。
陈天九听了花天古这一番回答,又闭口不言,径自抽起烟来。花天古看这老头高深莫测,心头暗暗发毛,于是一边站起身,一边搪塞:“前辈事多,在下不便打扰。弟子们还等着在下回去,这就告辞了。”
花天古言罢,后撤一步便欲跳回岸上溜之大吉。谁知待要发力,却被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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