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烟玉见对方服了软,搭拉着脑袋好像斗败的公鸡,顿觉得意。她一面用右手轻拍桌面,一面发问:“先说说你们究竟是何许人,到海宁来做什么?”
“起先自报家门不是说过了?在下是少武门门主,率领本门弟子北上,路过海宁。”花天古瞪着眼睛回答,表情甚是无辜。
“胡说!”不知是真怒还是佯怒,陈烟玉眼睛瞪得比花天古还大,一拍桌子站了起来:“从来就没听说有什么少武门,就算有这门派,怎么弟子净是些十来岁的孩子?本姑娘看你一脸坏相,不像是门主、倒像是人贩子。”
花天古听对方乱扣帽子,忍不住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,哈哈哈哈……拜托、拜托姑娘少讲这种笑话,在下定力不好,少时笑岔了气可是姑娘的罪过。”
花天古言罢,看陈烟玉脸色转阴,连忙忍住笑声辩解道:“天下门派众多,咱们这少武门创立不久,姑娘没听过一点儿也不奇怪。既叫少武,弟子都是娃娃又有啥不妥?姑娘既怀疑在下拐带儿童,现放着证据在船上,何不找人去问问,看看古某是也不是。”
陈烟玉听花天古所言虽是强词夺理,却也找不出破绽来反驳,继续发问道:“那么你回答我之前的问题,为何不白天来雇船却深更半夜跑来偷盗?”
“嗯,这话却是问到点子上了。在下来偷船确实有个隐情,此事还得由古某与漕帮的渊源说起,这里面有个惊天的大秘密,请恕在下不能相告。”花天古故弄玄虚地摇头晃脑,更使陈烟玉生疑。眼前这人明明已被五花大绑,却丝毫没有阶下囚的感觉,反而挥洒自如,处处压着自己,岂不令人懊恼?
陈烟玉踱了两步略作思索,突然转过身来,给了花天古一个意味深长的坏笑。花天古看她笑得诡异,不知她作何打算。陈烟玉不紧不慢、像是自言自语地说:“眼下这情形你还油嘴滑舌,想必也问不出什么实话来了。既然如此,就直接用刑吧。”
“用刑!?”陈烟玉这两字说得轻描淡写,却让花天古吃了一惊:“用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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