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啐了过来:“你这卑鄙小人,本姑娘既中了你的奸计,大不了一死而已,要我老老实实做你的人质,才是痴心妄想!”
“嘿嘿嘿……”陈烟玉的激愤花天古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,还是轻声细语地讲话:“姑娘怎么突然要死要活的了?方才还说要咔嚓了在下,那份自信淡定如今上哪儿去了?在下也知道姑娘不怕死,不过倘若在下不要姑娘的性命,只是扯碎了姑娘的衣服抬出去给众人——”
“住口!住口!”陈烟玉没想到花天古竟然会有这么下流阴损的招数,气得满脸通红:“你这不要脸的淫贼!下流胚!你若胆敢如此无礼,他日落在姑娘手里,定要你生不如死……”
“得了吧。”对陈烟玉的口头威胁花天古满脸不屑:“方才在下在姑娘手中,还不是照样反客为主。姑娘着恼在下尽可以骂人,但若当真不在乎名节,那也可以试试看俺古某究竟是不是那敢说不敢做的孬种。”
陈烟玉再不敢开口了。是啊,如今人在他手里,人家有什么不敢做的?她一个姑娘家,倘真的被撕破了衣服示众那简直比死要难受千万倍。她是漕帮的大小姐,从来都是众人捧着、大家让着,几时受过委屈?如今受了这等羞辱,当时气得紧咬双唇,浑身上下不住的哆嗦,眼泪扑打扑打地顺着眼眶淌了下来。
美人垂泪,哪个男人看了于心能忍?偏偏花天古是铁石心肠,对陈烟玉的可怜相视若无睹,继续喝起他的茶来。此时,码头那边已得到小姐被掳的消息,登时炸开了锅。方才与花天古喊话的大汉名叫潘海,时任漕帮总舵的舵主。漕帮除海宁总舵外,沿着河道在全国各地还有一百二十八个分舵,自帮主以下,每舵设舵主一人。舵主负责管理本舵辖区的事物;而总舵主除管理总舵外,还负责与分舵主的联络通信,乃是帮主之外最有分量的人。
潘海方才还在嘀咕怎么花天古去了许久小姐还没有新的指令,不料便收到噩耗,说小姐已被方才的人犯给掳了去。潘海闻言顿时慌了手脚,老帮主就只有这个女儿,平日里掌上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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