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她仔细辨认后正是那句: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。
醒来后,她摸摸眼角,竟然不无例外潮湿一片,淡淡泪痕,泪水滑过眼角低落在枕巾上悄然无踪徒留下,粘粘的潮气。
她抬头看了眼窗外,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鹅毛大雪,片片似鹅毛般大朵的白雪从天空簌簌落下,天空不似前日亮堂,如同她此刻的内心,阴郁之下下着鹅毛大雪般一朵接一朵的心事。
收回视线时,眼尾扫到床对面,视线齐平的墙面上粘着一张A4大小的纸,上面板板正正写了十四个大字,字迹有些不稳,隐隐看得出字的主人心中的挣扎。
“姐,你怎么又哭醒了?”蓝月枫听见动作,睡眼松醒半睁眼睨着发呆的蓝月凉担忧道。
蓝月凉半响没理她,蓝月枫的睡意减去大半,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视线定格处是那不知看了多少遍的情诗: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,她看不出这句情诗中有什么问题,诗的意思她大致清楚,可她却不清楚蓝月凉的心思,看她整日哭醒后对着这十几个字发呆,原本在她心里逐渐磨出棱角的答案愈加明朗,现在反倒变得扑朔迷离起来。
以前二姐暗恋韩一白时,总能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或者东西摆在入眼处,这次这句情诗也是,自从她誊写下来,贴在视平线齐平的位置后,她眉间的忧色越发浓郁,这两天接二连三哭醒,醒后频频对着它发呆,她实在想不通,她豁朗的二姐怎么了。
她等了很久,蓝月凉还是没有回答她,她有些恼怒,闷头在被子里想了半分钟,又钻出来跳下床,毫不犹疑将那张纸从墙面上扯下下来。
蓝月凉果然动了,她面色有丝愠怒,直直盯着她手中的纸和她,“谁让你撕下来了?”
蓝月枫埋没有因为她愠怒的表情而害怕,埋头思索片刻把手中的纸递给蓝月凉,“我问你你怎么又哭醒了,你不理我,还一直对着它发呆。”
蓝月凉的面上很快退去愠怒,垂眉低眸正理从蓝月枫手中接过的纸低声到,“奥,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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