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了铅一般沉重,她不怕受伤,不怕拒绝,最怕他不再是他,最怕他离开她,最怕他们从此萧郎是路人。
在门口迟疑半响,她一咬牙,双手攒紧了又紧,终是伸手推开房门。
推开房门,她提着心慢慢走进病房,待看到一片雪白的病床上躺着曾经熟悉如斯的容颜时,她的一整颗心,不知碎成多少片。
病床上,洪泰阳微闭双眼,头缠白纱布,脸颊两侧因有擦伤,仍留有好几道结了痂的伤口,十指分明,白皙修长的手掌之上此时插着一根通明细管。
她的双眼犹被刺伤,整个人为之一颤,十指交握,狠狠掐入手心细肉之中,疼痛仍不减半分。
韩羽偏头看向她,眼中不知是嘲是愤怒。
病房里静的只剩下,点滴滴答声,两人陷入沉默,她只身站立在距病床一米之遥,背影显得尤为孤独无力。
韩羽终是忍受不住,起身走到她身边,小声说,“跟我来。”
她担忧的看了洪泰阳一眼,不肯走开,她担心只要她一离开,他们便阴阳相隔。
韩羽暗嘲,又说,“医生说他没那么快醒来。”
她想了想,点头跟他走出病房。
他走在前面,她跟在后面,一直走到走廊尽头,韩羽面向窗户背对着她,一直不肯开口。
他不说,她也不问。
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站在走廊尽头。
没过多久,韩羽转过身来,深吸一口,努力压制怒气,才道:“愚人节那天,他从你那里回来后,心情很差,我问他发生什么事,他也不肯说。然后他就说要去酒吧,因为还有工作,我没理他,遂他一个人去了酒吧。他去了很久,回来的时候满身酒气,整个人已经全晕,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,那时候已经凌晨两点,我听见动静,忙从床上爬起来,看到他醉醺醺的回来,吓了一跳,他平时滴酒不沾,那天却喝了很多酒,衣服也已经皱的一塌糊涂,你能想象一个严重洁癖的人却把自己整的狼狈不堪的画面,你能了解当我看到他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,衣衫不整颓废时的感受吗?身为朋友我心都碎了。我走过去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,却听见他嘴里小声嘟囔着结婚,我扶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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