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少白不解自问,为何今天他会如此狂暴,平时虽也是不会温柔,可也不至于这般,自己到底是怎么了?
看着水月还在流泪,竟不自觉的伸出手,欲要替她拭去那泪。
可手伸出一半又猛地缩回,同时抽离出身体。
穿戴好衣物,司马少白站在贵妃榻前良久,看着榻上的水月,沉思着。
水月是真的弱不禁风雨,毫无缚鸡之力,根本就不像要刺杀他,而且就算想要勾引他,也不至于冒着生命危险去那只有野兽出没的围猎场啊。
那昨夜的刺客又怎么解释?
“难道,是本君猜错了?”司马少白不解摇头,面容凝重不已,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水月所住之地。
只是在他离开之前,竟然拉过被褥,替水月盖住裸露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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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月再次醒来又是第二日了,浑身就如被人抽了筋骨一般,快要散架般,酸痛不已。
才醒来时,还以为昨日的一切都只是个梦境,可当她掀开被褥,那抹刺目的殷红想一张嬉笑的嘴,张牙舞爪的,将她的天真嘲笑得体无完肤。
根本就不是梦境,一切都是真的。
那一夜的落红,身上青於的痕迹,酸痛的身体,都无不在告诉她,一切都是真的,她被那个国主强了。
想着,泪便流了下来,强烈的不甘充满她的心房,难道这个世界就没有她的一席容身之地吗?
既然没有,有为何要带她来到这里?
无助,深深地无助让水月忍不住抱紧了身体,幽幽的哭泣起来。
除了默默的流无助的泪,水月已不知自己能做什么了。
上官落雪不想让她回长风国,司马少白也的确是强了她,可她又能如何,她太柔弱,根本就不能做什么,除了无助,还是无助。
本以为,就这么被强已经是最不幸了,水月实在没有想到,那竟然才只是一个开始。
从那天以后,每天黄昏时分,司马少白便会如期而至,每次来,无一不是粗暴的占有她,给她已经有了伤口的心上划上血淋淋的一刀。
一刀,一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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