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。
随着她动作停下，水面波纹渐止，让她更加看清了水面的那个倒影……
头发凌乱，满脸泥污，眼神疲惫，嘴唇干裂。
可这并不是重点。
她的五官……已经完全分不清是个什么样了。
几道伤痕直接从额头拉到下巴，伤口溃烂不Cheng人形，脓水堆积，血肉外翻，煞是恶心恐怖。
伤口深的地方，已经溃烂的可以看清白皑皑的骨头，如额头，如颧骨，如下巴。
伤口，连薄弱的眼皮都不曾放过，皮肤溃烂仿佛会没有竭止的继续进行。
整个面孔，恶心恐怖，全然辨不清原来的模样了。
她真的已经完全的面目全非了。
水月傻呆了，心顿时如死灰。
在僵硬过后，浑身颤抖不已。
这还是她吗？
猛颤着双手，想要抚上自己的脸颊，手却在还未碰到脸颊时骤然停下。
她居然变成这番模样了，恐怕就是回到现代，也没人认出她了吧。
早已干涸的泪再如雨下。
伤口疼痛早已麻木，却不知竟然变成了这般非人非鬼的模样。
“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