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自己走,布的不是苍生,而是自己。”
水月似乎有些明白话中些许含义,懵懵懂懂的。
“姑娘,没有控棋人,谁心存了棋盘,谁便可布局,所以世间局多。然而,只有最绝望繁衍而出的新生,才最完美,才可牵动乾坤。”
“老人家……水月多谢高人指点。”水月虽不是完全的明白,却也觉得心间忽然开朗,似乎少了悲伤。
“既然如此,老儿送你过去吧。”
水月望着赤海的另一边,人族。
那里,到底还有什么样的绝望在等着他。
最绝望,到底要什么才算是最绝望?
水月闭眼,感觉自己凌空飞了起来,在空中旋转不已。旋转中,那些曾经的悲伤,无助,苦恼,还有不是绝望的绝望,如一张网,将她缠得紧紧的,挣不脱。
若如老者所说,这些都不是最绝望的,那么什么才叫最绝望?
悠然间,她又听到了天机老人的声音。
他说:神魔,不过一念之间。
赤海边,天机老人掠掠胡须,面容多了凝重,望着水月消失的方向,喃喃自语:“在最绝望下衍生的希望最光明,亦只有大悲大恨至极后的爱,能支撑起那片光明,你能做到吗?”
明显,他是在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