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不是，凶巴巴地要吃人，可能阎王也不敢收你。”
小沙弥更怒，扑上去就是一拳，骂道：“让你胡说！让你到处害人！”
冷痕全身无力，被他一拳打在脸上，登时高高肿了起来，破口大骂道：“你这臭和尚，有种打死你爷爷！”
小沙弥红了眼，拳头疯狂直下，雨点般落在冷痕身上，大叫道：“好！我就打死你，替师父师伯报仇！”
正在这时，只听房门被人猛然推开，一个响亮的声音喝道：“慧善，你在干什么，快快住手！”
小沙弥骤闻一声大喝，拳头略松了松，猛然又狠狠补了几拳，这才恋恋住了手，跳下床来立在一旁。
这僧人大约二十几岁，目光虽有神，却明显红肿，沉声道：“慧善，方丈命你照顾他，你怎么不听教诲，居然跟他打了起来？”
那慧善道：“慧空师兄，你何必帮这小恶贼说话？他害死师父师伯，我只打他几下，有什么不对？”
慧空道：“出家人戒嗔、戒怒，戒伤生，你还敢顶嘴？少时见了方丈，看你有何话说。”他回过头，对冷痕施了一礼，歉然道，“小施主，你可还好么？伤势怎么样？”
冷痕“哼”了一声，并不领情，慢慢调匀呼吸，擦去了嘴边的血迹，笑道：“原来你叫‘慧善’？只怕这名字取反了，你该叫‘会恶’才是！”
慧善立刻又冲了上来，怒道：“慧空师兄，你听这小恶贼……”
“住口！”慧空阴沉着脸，喝道，“还敢还嘴？还不快向小施主道歉。”
慧善瞪着冷痕，两眼几乎喷出火来，“哼”了一声，将头一扭，却不予理会。
慧空叹了一声，却也无可奈何，只道：“你真是被师父宠坏了，越来越不像话！”说到“师父”二字，声音哽咽，又低了下来。
冷痕道：“你不必假惺惺的，一块上吧。我才不怕你们！”
慧空轻叹一声，躬身行了一礼，仔细查看他脸上伤势，和颜道：“敝师弟不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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