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
慧空跪在地上,立刻低下了头,再也不敢抬起,迟疑了半天,迟迟不敢答话。
心谷道:“慧空,怎么还不说?”
慧空抬起了头,正欲答话,忽听冷痕道:“哦,是这样的。当时我正在睡觉,忽然一只疯狗闯了进去,不但冲我乱叫,还扑上来对我一阵乱咬。多亏了这位师父,才替我赶走了疯狗出气。”
他话未说完,早听慧善叫了起来:“你这小恶贼,你才是疯狗!”
心谷一阵苦笑,又道:“慧善,到底怎么回事?”
慧善连忙跪倒,恭恭敬敬地道:“回方丈的话,是弟子气他害死师父师伯,本想要报仇的,这才打了他几拳。”
老僧脸色一沉,道:“胡闹!他身子已然虚弱,这才命你照看他,你怎么不分皂白,居然下手打他?”
慧善哭道:“都怪他害死师父师伯……”
心谷道:“住口!还敢胡言乱语!慧空,带他下去,好好面壁思过。”
冷痕听他仍在冤枉自己,脱口叫道:“我没有害人!你师父师伯是谁?他们与我何干?”
心音双目睁着圆圆的,两手向灵堂上恭了恭,怒道:“混账,我那两位师兄,难道不是因你而死?事实面前,证据尚在,你还敢抵赖!”
冷痕怔了怔,向灵床上看去,惊道:“你是说老师父?他……他死了么?”
心音大袖一摆,厉声道:“你害死了他们,还敢来此化解剧毒,分明欺我寺中无人!我但有一口气在,岂能与你等干休!”
心谷庄严地道:“师弟,先人英灵之前,不可胡言。”
心音眼角含泪,良久才平息下怒火,低声道:“是。”
心谷长吁了一下,摇头叹道:“往者已矣,来者可追。他二人往生极乐,自有他们的去处。我辈凡俗之人,须不忘清静、无妄,于生死处无生死,方能至无相之境。这三十年来,你日夜苦修参禅,性情却仍是这般。唉,你虽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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