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，便是哑巴，原来并非如此。”
五僧见他不再吹笛，立刻回复如故，又不言语了。
玉笛生有意引他们说话，又笑道：“世人谈起五位的尊号，也是莫衷一是，说道五位法号于理相反，实在有趣之极：晦明禅师不分黑白，曲直禅师不辨曲直，行止禅师不行不让，来去禅师无来无去，方圆禅师不正不圆，乃大苦厄寺之五绝奇观。”
五僧任他如何说词，只要不从中捣乱，始终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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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谷方丈坐于堂上，对冷痕微笑道：“孩子，我有佛法一篇，乃敝寺护教经文，非有缘不传，今日传授于你，不知你可愿学么？”
冷痕跪在蒲团上，迟疑道：“既然是护教经文，非有缘不传，我还是不要学了。”
心谷与心音对望一眼，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异，问道：“哦？为什么不学？”
冷痕道：“我跟你非亲非故，又没什么缘分，还是不学的好。”
心谷呵呵笑道：“你既与心叶师弟有缘，便是与我佛有缘。只要你肯入我沙门，成为大苦厄寺的弟子，老僧便可传授经文救你。”
冷痕吃了一惊，笑道：“什么……让我做和尚？”
心音怒道：“做和尚怎么了？难道辱没了你不成！”
心谷和颜悦色地道：“此经文夺天地造化，侵日月玄机，乃是无上至宝，非但可以化解你的剧毒真气，更可使你脱胎换骨。你……你还是不肯学么？”
冷痕垂下头，老老实实地道：“如果只是保命，我自然想学。可是要我做和尚，我就不愿意了。更何况，若是学了经文，死去的人会死而复生么？”
心谷不禁一愕，重重叹了一声，道：“不能。”
冷痕不觉想起了父母，又想起了姑姑与蛛蛛，黯然道：“不但死去的人不能复生，想见的人也不能见到。”
心音作怒道：“你小小年纪，心思如此之多！方丈师兄有意传你经文，你居然犹豫不学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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