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,实在令人心寒。”
冷痕听他提起冷雪衣,忍不住一阵悲痛,心酸地道:“我爹救了他们,可他们却恨我爹入骨,这下我又伤了他们方丈,他们一定更恨我了。”
玉笛生道:“这个未必,你看桌子上是什么?”
冷痕向桌上看去,只见饭点皆备,已铺了几道素斋,虽不见荤腥,倒也颇为丰盛。
冷痕笑道:“我正好也饿了,你做的饭菜?”
玉笛生笑道:“当然不是我,是方丈神僧吩咐过的。”
冷痕道:“我伤了他,他……他不怪我么?”
玉笛生扶他坐下,两人一同进餐,微笑道:“方丈大师是得道神僧,他若怪你,便不会给你饭菜,更不会特地给你一间禅房了。”
冷痕点了点头,道:“他真是个好人,刚才我还错怪他呢。”
玉笛生举起酒壶,浅浅啜了一口,笑道:“荒山孤寺,没有美味佳肴,若是再没有酒,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。”
冷痕笑道:“你喝酒的样子真好看,比别人都悠雅的多。”
玉笛生呵呵一笑,摇头道:“悠雅不敢当,不过附庸风雅,算不得真人雅士。”将酒壶一伸,向他递了过去,笑道,“你也来喝一口吧。”
冷痕不好拂其美意,便伸手接过,浅浅地尝了尝,皱眉道:“这是什么酒?怎么味道怪怪的?”
玉笛生笑道:“此酒取百花萎败之瓣,千蕊将枯之心,配以无根雨露而成。淡而不冽,清而不浊,名为‘残花酒’,出自李义山——‘留得枯荷听雨声’之境。”
冷痕笑道:“这酒味道奇特,名字也有趣,比我姑姑的‘菊花酒’更有意思。”
玉笛生心念一动,黯然半晌,终于道:“她还时常酿制菊花酒么?”
冷痕神色黯然了下来,低低地道:“姑姑四年才酿一次,好像只是酿给爹一个人喝,可如今爹死了,只怕姑姑再也不会酿酒了。”
他蓦然想起父亲死前惨状,忍不住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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