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:“南宫先生,此地惟有六耳,圣器之秘,事关敝谷生死存亡,还望先生知无不言,如实相告!”
南宫九悲微微一笑,仰头看了看天,长长吁了口气,再次看向他时,已无比平静:“这件事,当年我已答允冷雪衣,绝不向世人泄露半句!我南宫顶天立地,头可断,身可死,言,不可灭!”
铃铃听他们再次提起冷雪衣,摇了摇他们,插嘴道:“你们又说冷叔叔,他在哪儿呢?我只听你们说,可从来没见过。玉叔叔,你和冷叔叔谁长的高,谁长的好看呢?”
玉笛生低下头,抚着她娇嫩的小脸,微笑道:“当然冷叔叔更高、更好看,也更加神采飞扬。任何人只要见他一面,就一辈子也忘不了……”
铃铃眨了眨眼睛,又叹了口气,失落地道:“可惜我出生的晚,到现在也没有见过他。”
玉笛生微微一笑,心底掠过一丝苦涩,转头向远处看去,只见这崖顶更为广阔。一道硕大的水源自不知名处,沿着山巅高地喷薄而出,在崖顶汇成了一处水凹。水凹内清流激湍,形成一个水眼漩涡,汩汩有声冲力极大。
再往远处,是一片苍莽的平地,生长着数不尽的高树林木。只是时值深秋,万木早枯,花草尽凋,给人一派萧条之感。
玉笛生回过头,苦笑了一下,叹道:“公子有幸,能与先生结交,已不枉此生,足慰其生平了!”
南宫九悲道:“回去告诉你那婆婆,南宫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决计不会说的!让她死了那条心罢!”
玉笛生听他说得斩钉截铁,掷地有声,长叹了一声,苦笑道:“先生厚义高天,玉笛生景仰万分!也罢,圣器之事,在下就不强求了。所幸公子尚有后人,这个秘密与使命,就由他来完成吧。”
南宫九悲盯着崖边,冷冷地道:“虎父无犬子!他若能凭一双肉掌,攀上这座高崖,才配是冷雪衣的儿子!”
玉笛生道:“可是,这高崖如此光滑,一个没有任何修行的孩子,想要攀援而上,根本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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