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空口之约,也许她早已忘了……”
凌空子脸色阴沉,在冷雪衣胸口打了一拳,重重地道:“你那么喜欢她,却又不娶她,反倒娶了别人,那……那这丫头岂不是很伤心?”
冷雪衣闭上了眼睛,满腹愁思,顿时凝结在眉头。
凌空子看了他的神色,好似明白了什么,便不再多加追问,只长吁短叹不已。
哭酒老人笑嘻嘻地道:“你这老鬼,他娶什么人关你什么事?难不成他若是喜欢你,就一定要娶你么?你那么喜欢你侄女,还不是一样不能娶她?”
凌空子顷刻间脸色铁青,仿佛听到了世上最不愿听到的话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“啊……我……我可什么也没说。”哭酒老人两眼咕噜噜乱转,一看到那截断树,摸了摸自己的屁股,立刻吓得捂住了嘴,转过身去,向冷痕吐了吐舌头。
突听冷雪衣哈哈一笑,长袍一摆,猛然抱起了酒坛:“‘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’!今夜有酒有月,良辰美景,为什么不好好大醉一场?那些陈年旧事,还想来做什么!”高举酒坛,连饮了五大口,大袖一展,赞道,“好酒!”
哭酒老人大喜,拍手直跳,哈哈大笑道:“小老弟,好酒量!今晚我们好好喝个痛快!”
冷雪衣爽朗一笑,将酒坛递于凌空子。
凌空子见他愁云尽扫,豪气冲天,也是哈哈大笑,朗声道:“好!酒醉解千愁,神游归太苍,何乐而不为!”大手一叩,仰面便往口中倒去,连饮了十数口。
但听哭酒老人暴跳如雷,不住嚷道:“老不死的,你喝便喝了,居然洒出这么多!快别喝了!”
凌空子大袖展开,在嘴上一抹,大笑道:“好久没这么喝过,真痛快!——来,你也喝!”
他大手一伸,又将酒坛推给了玄因。
玄因两手连摆,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:“酒是门规第一戒,弟子不敢破戒。”
凌空子两眼一瞪,上下打量他一番,纵声狂笑起来:“迂腐!迂腐!谁是你师父,教出个如此古板的徒弟!怎么连我的风范,一丁点也没学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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