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呤”一声清脆的音符,更添了夜色悲凄。
一件小巧的物什,自册子夹缝中跌落下来。一根银白的手链,落在了枫叶上,与殷红的叶子相互掩映,看来很惹眼。
秦小楼俯下身,轻轻捡了起来,“叮呤”之声再次清冷逼人。
镂空的手链精巧别致,边缘另低垂着数根小巧的链子。链子尽头分别悬着一个银圈,圆子里各挂一抹弯弯的月芽。
秦小楼轻轻抚摸着它,幽幽道:“这么多年了,想不到这根‘月玲珑’,你一直带在身上。”
冷雪衣轻笑了一下,道:“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。”他回过头,对哭酒老人道,“还有酒么?我们再喝最后一次。”
哭酒老人香香吐吐地道:“最……最后一次?”望着凌空子,眼中已含了泪花,“老鬼……他……他说最后一次。”
凌空子点了点头,忍痛道:“好,最后一次。今晚喝过之后,不会再有下一次。”
酒未入樽,他们便抱起酒坛,大口大口地喝着。酒杯,是用来浅斟低饮的,而不是诀别的。
秦小楼也喝了一口。酒Xing虽不很烈,却呛得她眼泪直流。她拭去了泪水,才对冷痕道:“痕儿,你们也来喝一口吧。”
冷痕与朱岚各喝了一口,不停地咳嗽,不停地流泪。
冷雪衣笑了笑,点头道:“痕儿,喝过这口酒,你已经长大了,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。”
冷痕重重地点着头,抽泣道:“可是,我想你们永远陪着我。”
冷雪衣心中一痛,望了哭酒老人一眼,微笑道:“你给我算命,说我活不过三十六,而我今年不多不少,刚好三十六。”
哭酒老人急道:“我……我那是胡说的,胡说怎做的准?”
冷雪衣笑道:“前辈一向游戏人间,Xing情天真烂漫,实在令人羡慕。可惜此生不能同醉共饮,他世如若有缘,定与前辈结为兄弟。”
哭酒老人道:“想结拜兄弟,何必非要等来世?老鬼跟我相交多年,你既然跟他称兄道弟,也算我一份。”
凌空子道:“你脸皮倒也真厚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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