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是绅士,晓得不?”我看着小国有点埋汰,这样打趣道。
小国用手擦擦脸,手上都是一些西瓜汁,然后对我说:“老宋,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对我提前的那个重庆的红衣男孩的事情?”
我一愣,慢慢的拿起一块西瓜,说:“怎么有想起来这个事情了?”我看着一桌子的西瓜汁,也觉得有点红艳艳的。
“就是突然想起来的,你说那个孩子真的是心理有问题吗?穿着女性的红色衣服自杀,而且脑门的那个上面穴道上面还有血空,极细小,但是有,还有方位什么的,还有一些玄学的研究者说是五行的奥秘之类的。我觉得都是扯淡,那小孩是不是被利用了?”小国说道。
我想想,也觉得是这样的,我们刚经历过的,就是薛志强用玄而又玄的东西,很变态的把活人变成了活死人,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,其实,这样的事情在二战的时候就有,德国纳粹当时就弄出了很多这样的行尸走肉,希望投入战场,只不过都失败了,而那个红衣男孩也许就是被人设计的,成为一个祭品,几乎同一时期,还有好几期凶杀案,都是杀人的人不知道为何杀人,不说话,然后被官方认定是精神方面有问题,量刑的时候都酌情处置。而那些绿色的尸鳖,应该是这些人身上的寄生虫,至于怎么出现的这种东西,这种东西又是怎么控制这些人的思想的,都是我以后才知道的。
吃喝完毕,我们四个人,每人拉着一个箱子开始去车站,坐了两个出租车,一个出租车拉不了那么多的东西,而出租车在经过江南山水的时候,也就是薛凯住的那个小区,我下意识的向那扇玻璃看去,不知道是不是太阳的光线问题,我看到了薛凯站在光里,有点刺眼,然后嘴里说这话,看口型,是八个字,我自然而想起来“杀父之仇不共戴天”,我记忆着轻轻说了一下,把慧慧吓了一跳,我再看向那个玻璃,是被窗帘遮住的,我看看外面,到处都是楼房,商店窗户的反光,我觉得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事情,薛凯肯定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