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西门雪叹息着横了一眼，浑身颤抖，吓得差点趴在地下，赶紧道：“孩儿没用。”
“唉，倒也不能怪你们。你们四人也是世上难遇的奇才，只是这秋落非池中游鱼，迟早是要登天化龙的。”西门雪道：“起来吧。”
西门红如获大赦，伺候西门雪穿上衣服。
西门雪失笑道：“荆棘谷，秋落，我就猜到是这小子。当时他们三千人全军覆没，我们青云了撂下了五六千的尸体啊。后来这小子跪倒在地，求我厚葬三千出云勇士，老夫居然照办了。”
“当日，老夫问他为何不陪着士兵们去死，你猜猜那小子怎么说?”西门雪眼带笑意，问西门红。
西门红摇摇头，道：“孩儿不知。”
“他说三千壮士尸骨未还，还说出云少不得他，他要留着命来取老夫的性命呢!”
西门红眼露寒光，道：“此子出言不逊，孩儿这就去杀了他!”
“呵呵呵……无妨无妨，我倒挺欣赏这孩子。”西门雪仰头遥望西边，想起那个雨夜跪在泥地中膝盖血红的少年，喃喃自语道：“秋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