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伸手在他身上检查着,忽然黯清痛苦的叫了一声,艰难的睁开了双眼。
看到慕容弦就坐在自己身边正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有点受宠若惊,忙喊了句:“王爷。”就打算用双手撑起身子,可是右手手臂刚抬起来就无力的瘫了下去。
慕容弦一看他这个样子连忙伸出手按住他,不让他动。自己则站起身来到黯清的手臂前俯下身去用双手使劲一撕。立刻,慕容弦的脸色都变了,盯着黯清那只胳膊,发紫发黑,都已经肿胀起来了。
“好毒辣的手段。”慕容弦看着他的手臂,狠狠的低声吐出。怎么办?这种毒自己从来没有见过。现在,药店都已经关门了,即使找到了大夫也不一定能够医治。
慕容弦第一次感到了无助,一只手托着下巴,忽然想起来,“啪”的一声,自己挨了一巴掌,是她用药水又为自己消的肿。而且,她还种了一院子的名贵药材。想着,慕容弦丢下一句:“先好好休息。”之后夺门而去。
殷月从房间里出来后退去了一身男装,换了身肥大点的裙裾外加长袖外套,腰间随意的扎了条衣带,和裙边长袖一起在风中起舞。一头乌黑的秀发也全散了下来,在身前背后飘乱着。殷月转身飞到后院竹林里,降落在一棵稍微粗点的竹子上,竹身都被她压弯了。殷月一只脚踩在身下的竹子上,另一只脚顺势滑下去,和她的衣带裙裾长发一样都向下垂去,伸手拿出那支玉箫放在嘴边,箫声随之传出,优雅清新,还带着丝丝无奈,在竹林中荡开。身侧的月亮上被硬生生刻了个身影,长袖在身侧耷垂。月光倾尽今晚所有的光芒绽放在她一人身上,一席白衣与周围的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。突然,箫声停止,殷月迅速起身从竹身上飞离,突然失去重力的竹子在月光中来回摆动。
殷月停在了一条小路上,慢慢的走回了院子,看到一个人正在研究自己的草药,于是故意的笑着说了句:“原来王爷也会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