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,只得惊恐的看着冷香楠。
冷香楠缓缓走到他面前蹲下,正儿八经的道:“虽然咱们立了字据,但老子还是信你不过,以防万一日后老子背黑锅,戴绿帽,不如现在亡羊补牢!”看了一剑飘红一眼,又道:“所以,老子还是得把你阉了,这是唯一的办法!”
一剑飘红背心一凉,颤声道:“我既然立下字据,自是……自是言而有信,你……你又何必逼人太甚?”冷香楠皮笑肉不笑的“啊哈”一声,冷然道:“你***,此时求饶,为时已晚,你认命吧!”说罢,举起刀来,笑嘻嘻的就要斩下。
一剑飘红差点儿气晕过去,眼睁睁看着刀光斩落。突闻一声娇斥,道:“你这狗官在干什么?”冷香楠一闻这声音,背上升起一股凉意,霎时间心神大震,暗呼:“辣块妈妈,这小娘皮早不来,迟不来,竟然在这紧要关头来了。”
发话之人正是羽兰珠。冷香楠回头一撇,见大路上,一个人影疾奔而来。此时明月朗照,到处一片银光,冷香楠看得甚是分明。心知此时不走,更待何时;如若迟得半步,这对奸夫淫妇可要谋杀亲夫,老子可就死不瞑目了。
心里想着,便慌忙的奔到坐骑旁,慌慌张张的翻上马背。回头见羽兰珠已然奔到近旁,于是双腿一夹马肚,那马甚是通灵,放开四蹄,一阵风般疾驰而去。只因晚上月光虽好,但冷香楠穿上将军盔甲,羽兰珠又未料到冷香楠会在此。是以并未发觉是他。
况且哪里又会料到武功高强的一剑飘红会栽在冷香楠手里?而羽兰珠曾经折磨冷香楠死去活来,冷香楠对她的声音,已然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。此时咋听这声音,当真是亡魂皆冒,岂有不逃之夭夭之理。
冷香楠这一催马疾驰,直如流星赶月,风驰电掣,两耳贯风,呼呼作响。就如腾云驾雾般一溜烟而去。他未料到这匹坐骑,脚程竟然如是之快。欣喜之下,不由哈哈大笑。但刚张口,便被灌了满口疾风,硬生生将后面的“哈”字冲回肚里。
天刚微亮,冷香楠便满头大汗,再行一阵,行人渐多,便收缰缓行。时当夏季,最是繁忙不过的日子。有如那勤劳朴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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