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就把吴英国给扎到了。
陈禹本来就在编着草,一听吴英国大叫一声,回头一看,气的不行,上前踢了吴英国一脚,又给了他两个耳光:“你妈的!那虫子马上就引出来了,我这手草都编好了,你这叫一嗓子可好,把它吓回去了,我还怎么引!”
陈禹气的半死,这些天,废了那么大的力气,难道都只是白忙一场吗?
这盅虫需要诱引,且把人身上的大穴死穴封住,否则,根本就出不来。蚂蚁生来就爱吃虫子,不管多大,它们下去,是把那已经醉了的盅虫给逼出来!
现在,陈禹不知道那盅虫有没有醒酒,有没有害怕,如果它一害怕,这辈子都出不来了!
吴英国强打起精神:“没事,陈公子,要不然这样,咱们给金哥做个手术,你封住他的大脉,把那条虫子夹出来,不就没事了!”
陈禹气的回手又给吴英国两个嘴巴:“你他妈是不是傻!如果外科医生有用的话,要我干屁!那盅虫是吸血为生的,如果开刀硬取,它就会变成裂盅,整个身体都融进金哥的身子里,玉石俱焚!”
吴英国刚才一时没把握住,竟然闯下这么大的祸,吓得他恨不得赶紧给陈禹下跪赔罪才好,但现在做这些,只是延长时间,对金哥一点用都没有。
“陈公子,是我的错,全是我的错。现在怎么办,你说,我都照做!”吴英国站起身,在陈禹面前央求着,那样子,像极了一只狗。
陈禹命两个手下扒开金哥的嘴,向里一看。那里的盅虫早就逃没影了,金哥也没了反应,继续闭着眼睛。
陈禹无奈,对吴英国说:“去,抱个刚出生不超过一个月的婴儿,取他手指三滴血。越新鲜越好!越快越好!”
吴英国一招手,一个手下跑了过来,吴英国对其耳语一翻,那手下赶紧跑了出去。
陈禹坐在床边,叹了口气:“可能,这就是命吧!现在我只赌一件事。赌的是,那个盅师一直用秽血喂盅虫,或者是用自己的血喂母盅。取来婴儿血,希望这纯净的血,能把那只虫子引出来!”
陈禹继续编着手里的草,低着头,也不说话。吴英国自知做了错事,也不敢说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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