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,像一条蛇一样,直直向上,闻着香喷喷的胎盘。
吴英国即要忍着恶心,还要忍着手臂发酸的痛苦,不期望,一滴汗滴了下去,眼看就要滴到了盅虫身上!
就在刚要接触盅虫时,陈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甩出飞针,将那滴汗打到了旁边。
吴英国赶紧擦干净额头上的汗,袖口都湿了。
盅虫终于整个身子都探了出来,竟然有十几寸那么长!整条虫子像是蛔虫一样,无头无尾。
盅虫身体呈白色,有些像汉白玉。约两指粗,爬得很慢,也很小心。
陈禹对那把住金哥嘴的手下做着口语:“在盅子没有整个爬出来的时候,不要合上金哥的嘴,否则虫子就爆了。”
那手下点了点头,抓住金哥下巴的那只手,更加用力了。
当虫子盘在金哥的鼻子上时,尾巴已经整个都从金哥的嘴里出来了。那个手下马上合上金哥的嘴,陈禹赶紧拿着手里的草编抓向盅虫!
吴英国一见,顿时腿一软,摔在床上。与此同时,那个寻狗的手下,牵着一条母狗就跑了过来。
那虫子极滑,陈禹差点就抓不住了,见狗来了,赶紧扒开狗嘴,将手放在狗嘴旁边。虫子像是感受到了湿热的气息,一下就钻进了狗的嘴中。
吴英国拿过婆婆丁,塞到了金哥的嘴里。而那草在刚进入金哥的嘴里时,金哥却突然睁开了眼睛!
陈禹刚想歇口气,那大狗便开始滚在地上嚎叫。
“陈公子!这草怎么变黑了!这是正常的吗!”吴英国在旁边也叫了起来。
陈禹将手放在金哥的胸口,用食指按住,一直向上,没有什么反应。陈禹又点着向下滑,来到金哥的小腹。
那小腹间,突然弹跳了一下!
陈禹大叫一声:“坏了!”
吴英国一见陈禹变了脸,顿时也如丢了魂一般:“陈公子!到底怎么了!”
陈禹恨道:“看来对方是想下狠手啊!我本以为他只会下子盅或者是母盅。比如,用母盅控制子盅,或者用子盅牵制母盅,我万万没想到,他竟然子母盅全下了!”
吴英国不知其利害,便说:“那子母盅全下,会有什么后果!现在金哥还有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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