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枫哥，你怎么啦？”聂碧华抢步上前帮忙，聂慕华惊魂落魄，转身奔回，拉着聂枫的手，哭着叫唤，方固没等吩咐，飞奔进厅里打电话召唤救护车。
林敏聪说：“先把他抬到厅里放在地面上，让我给他做简单的护理……快……快……”众人七手八脚，片刻就将聂枫抬走。林敏聪给他做心脏外压，以维持他的心跳，间中配合人工呼吸。这是航空公司服务员必修的护理课程，他身为公司的首领，必须先学，今晚终于有机会发挥抢救病人。
聂太太怕惊惶失措，扭头向聂慕华瞪了一眼，哭道：“都是你这个不长进的臭丫头，把自己的爸爸气得要死！我早不该把生下你……”
聂慕华泣不成声，愧疚、懊悔、罪孽如三重山压将下来。司马文华的影子慢慢地被逼抹去。父女之情终究压倒了心头火热的冲动感情。
黄、韩、张三人与林敏聪喝了一会酒，聊谈大半小时后，就作别返回聂家。临走时，他问：“兄弟，你们什么时候回总公司上班？”黄子桓说：“我好久没有回家，打算多住几天。”张、韩二女均有类似的打算，而且已向公司请假了。林敏聪想了一想，“嗯”地点头说：“也好。只可惜我们不是同一国家的人，不然就省了许多麻烦。”黄子桓苦笑说：“大哥，其实我们也不是这里的原居民。我们的长辈飘洋渡海，移民到这里来。我们是他们的后代。”林敏聪“嗯”地说：“是了。这个所谓的三权分立制国家有点儿似是而非：总统每届任期七年，连选连任。总统的权力大得不得了，有时候可以行使特权，绕开国会这一重要立法机关，连最高法院也奈何他不得。差不多是绝对的权力，就最容易导致政治体制的腐化。真另人沮丧啊……”
黄子桓等人相对轻叹。过了一会，黄子桓说：“希望有朝一天这局面能够改变。大哥，倘若命运是如此，我们也没有办法啊。”海风呜咽，倍添伤感之意，林敏聪抬头喝了一口酒，转身在向银灰色的海浪，说：“命运该是如此……我们纵横捭阖，在名利场上打滚，到头来又得到什么呢？好久没听人提过‘命运’啦。”说着手一挥，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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