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蹈的人群,只希望他们是为了这一时的快乐而歌唱,并永远记得此时幸福的自己。
整个活动进行到了凌晨时分,天色微亮,舞蹈了一夜的人群如张三意料的一样,没有一人受到了器神的垂怜,所有人沮丧地回到了木屋,活动结束前牛大力又说了一长段话,大意就是让大家别丧气,今年轮不到还有明年。
张三此时也困得不行,看着一群人在自己的面前跳来跳去,感觉看的人比跳的人还要辛苦,眼皮直打架,终于撑到了活动结束,拖着还十分兴奋的莫绿回房睡觉了。
不远处一个木屋之间夹缝死角处,一个趴着的身影将手放在了嘴巴前深深打了一个哈欠,若是他是张三肚子里的蛔虫,肯定会万分赞同他的想法。他趴在这里看这群人跳了一晚上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折磨,关键是趴了一晚上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,不禁有些郁闷。
他远远地跟着张三,看到他回到了木屋,一闪身跳到了屋顶上,将身体贴着屋顶,由于屋檐翻翘,下面的人不刻意几乎看不到他。
男子又打了个哈欠,不过想着那个美女和那名男子都进了这间屋子,忍不住想偷窥一番,就算听听床脚也行啊,想到此,男子嘿嘿一笑,将耳朵贴在了房顶之上。
不过正兴奋着的他完全没注意到,一个身影已经悄声无息的站在了他的身后,手中的武器正作拍下之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