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在外飘泊流浪,等回王府后才知道原来我还有这么多同姓宗亲。”说完,他看向诸葛琉,借着酒劲儿煞有介事的打个酒嗝,道,“堂弟,之前我对你不熟悉,又觉你身份过高定也是麻烦诸多,在外面过怕了有麻烦的日子这才不与你多亲近,今晚我算是看得清了……”
他看了一眼皇子席上今晚不止一次与他作对的诸葛延,转头与诸葛琉道,“……你是我的亲堂弟,我不应该那么想的,堂兄在此与你道个歉,还望堂弟莫要与堂兄一般见识,堂兄自罚一杯!”说着顾自倒酒仰头一口喝了。
诸葛琉本以为自己还的下一番功夫,但是没料到诸葛羲酒一下肚,竟如此与自己推心置腹,连他之前与自己不冷不热的原因都敢说。
在短暂地错愕了一下,诸葛琉心中一喜,面上却是不表现出分毫,点点头道,“堂兄无需介怀,堂弟非蛮横不讲理之辈,倒是堂兄失散在外这些年定是受了不少苦罢?”
皇甫锐似是被说到伤心处,重重地叹了口气,又倒了杯酒仰头便痛饮了,极是一番借酒浇愁模样。
诸葛琉忙给他夹菜,道,“堂兄少喝几杯,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,堂兄无需在意,以后你我兄弟同心,定能够干出一番事业,叫我们的日子红红火火,无人胆敢藐视。”
“堂弟说得好。”皇甫锐似是有些醉了,圆睁着眼睛,道,“以后有什么事只要是我做得到的,堂弟无需与我客气可以直说,我也会竭力为堂弟办到,但堂弟切记今日之言。”他叹了口气,看向女席那边的妻子,“堂弟自小锦衣玉食奴仆成群怕是不知道了,堂兄是过怕了苦日子了,早些年也连累了你堂嫂,那些一年酷冬你堂嫂也不会误入冰湖之中……唉,都是我的错,害得你堂嫂她如今落下一身的疾痛,每到冬日就一身不适。”
诸葛琉静静听着他酒后的唠叨,又看了看女席之上,坐在诸葛夫人身边的祁瑶枫,脸色确实是不大好的样子。
“堂弟,你切记你今日之言啊。”皇甫锐半醉半醒,与他推心置腹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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