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雪看着程处嗣趴在软榻上,臀部处的裤子渗出点点血迹,不觉大惊,“处肆哥哥,你这是怎么啦?谁把你打成这样?”
程处嗣痛苦地叹了口气,“雪丫头啊,你还不知道吗?能把你处肆哥哥打成这样的,处了程大将军还能有谁?你快救救我吧。”
“处肆哥哥,听你这意思看你这情形,你挨打是因为我吗?”洛雪到底是聪明人,一眼就看出了蹊跷。
“不是,雪丫头,你别误会。“程处嗣使劲儿咽了口吐沫,可怜兮兮地望着洛雪粉嫩嫩的小脸,强抑制住内心炽烈的火焰,就道,“这不是吗?我阿爷想要喝酒,想要喝你酿的那种酒,可是你知道,这天下除了你,谁还有那种酒啊?
可是,程大将军那性子,根本就不听我解释啊,非逼着我拿出酒来给他喝。雪丫头,处肆哥哥哪有啊?就拿不出来,结果阿爷震怒,就……就发了脾气下了黑手,将处肆哥哥我一顿暴打……
他言说我再拿不出那种酒来孝敬他,就,就要……雪丫头,处肆哥哥知道你心善,你就行行好,赏给处肆哥哥一点吧,省得以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。”
程处嗣说得悲悲切切,再加上肢体语言痛楚的配合,洛雪还真心软了,回到自己的闺房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小瓶,大约有三百克重量的二锅头,返身来到程处嗣面前,连同一瓶云南白药一并递给他,“处肆哥哥,喏,这是程大将军要的酒,这一瓶是创伤药,你让随从给你敷上,很快就会好了。”
“谢谢啊谢谢。”程处嗣接过酒和药,喜不自禁,连声道谢。
自此以后,只要程咬金逼迫程处嗣去管洛雪讨酒,程处嗣就每每用这法子从洛雪那里讨得回酒来孝敬程咬金,而且是屡屡得手。直到后来洛雪无意中撞破了他的伎俩,才引起了程公府滔天海浪的大地震,当然这是后话,暂且不表……
咱先说现在,于文右正要转身回房间,连五和周通走了过来,恭声回报,“启禀于县令,某等奉命将人手备齐了。”
于文右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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