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谁活得努力,谁活得积极向上,它便将这人朝上推一推,谁活得阴暗,谁活得损人利己,它就将这人朝下按一按。
陶然默默的想着,默默的鼓励着自己,片刻后也睡着了,睡得极香,再睁眼时,已是卯时正。
“穆四哥早,彻表哥早。”陶然归置好后,便出来给祖母请安,却很意外的又见到这两人已经坐在祖母的厅堂里,另外几位哥哥姐姐却没影儿呢。
“他们俩都是武将家出身,寅时末就起来结伴练拳脚去了,哪像你那几个哥哥姐姐,在家还总习惯睡到卯时呢,如今来别院小住,还不得多睡一会儿是一会儿呀。”老夫人见她面色惊讶,便笑着告诉她。
陶然这才发现穆桓与彻哥儿都是一身短打扮,正待问两人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身衣裳,又想起昨天午后墨三哥去了镇北侯府,傍晚时分苗二太太又来了,定然都给两人带了换洗衣裳,也就抿嘴儿笑了笑,便乖乖坐在祖母身侧。
“你们俩练了那么久的拳脚,这会儿定然早都饿了,就莫在这里等那几个懒虫起床了,先回去洗洗脸上的汗、等着用早膳吧,我这便差个丫鬟去叫厨房将饭食给你们送过去。”老夫人打发穆桓二人回房。
穆桓正待说一声不碍的,彻哥儿已经站了起来,笑嘻嘻的说姑祖母真是善解人意,便将穆桓拉起来一同与老夫人告退;待二人退下后,陶然轻笑:“彻表哥虽然时有胡闹,闻鸡起舞倒真是个好习惯。”
老夫人轻轻点头:“你说的倒是没错儿,这也算是彻哥儿的长处了……”
“只是不知道他闹了昨儿那么一出之后,你大舅祖母和你二表伯母能不能狠下心来,逼着他扬长避短?看来祖母单跟你二表伯母聊了那一次还不成,等咱们回了家,你可得想着提醒祖母,给你大舅祖父写封信。”
齐国公府这几代可从没出过纨绔呢,若是苗家那些妇人在彻哥儿身上手软了,恐怕彻哥儿也能给苗家开个先例,长成个纨绔丢尽苗家的脸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