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轻柔浅淡的笑意,声音温婉:“父亲这是在生女儿的气?”
“哼!”宋振林胸膛起伏,别开脸,语带讥诮,“我哪敢生你的气!你如今本事大了,连为父都敢算计!”
竟敢给他扣下这样大一顶绿帽子,叫他往后如何贱人!
宋柠却依旧噙着那抹浅笑,款步上前,绕过地上碎裂的砚台和墨渍,一直走到宋振林身侧。
“父亲莫要动怒,仔细伤了身子。”她声音放得更柔,伸手替为宋振林按揉起紧绷的肩膀,“今日涉事之人,女儿都已处置妥当了。”
她语气平淡,如同在说今日的天气:“那男人日后再也作不了恶,也说不了话。今日只是,绝不会传出这府门半步,更不会损及父亲官声清誉,父亲大可放心。”
感受到肩头传来的恰到好处的力道,宋振林紧绷的肌肉无意识地松弛了一丝,但怒气未消。
宋柠手下未停,话锋却轻轻一转:“更何况,柳氏在府中伺候多年,没有功劳,亦有苦劳。若无一个足够‘妥当’的理由,女儿又如何能顺理成章地……为父亲分忧,迎一位新主母进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