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指将茶杯推了过去。
“如今这亏空无论补与不补,圣上都已对太子起疑,我们的目标已然达成。只是……”
“你方才所说,阿兰之所以对太子内侍王木下手,皆是因玥儿报信……玥儿这是为何?”
韩正宽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,又将姜兰所述一字不落原样转述。
“阿兰说,前些日子玥儿来信,称王木好赌成性,且已被她收买。为防此人反复,恳请阿兰再设一局,将他牢牢捏在手中。”
“至于为何缘由,玥儿并未明说。兄长也知道,阿兰一向视玥儿如己出,所以未曾多问便……”
姜允抬手打断他,长叹一声。
“玥儿也是被我惯坏了,竟敢私自行事。此事不怪你与阿兰,你也莫要再放心上。”
韩正宽听闻更是鼻头一酸,“兄长,您罚我罢!不然我心中实在难安。”
“这是说的哪里话。”姜允微微一笑,眼睛被肥硕的脸颊挤成细缝。
他缓缓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,塞进韩正宽手中。
韩正宽一看,连忙推辞。
“兄长,这、这使不得……”
姜允连连摆手,“正宽,这些年委屈你了。”
韩正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,眼泪忽的涌出,抓起污浊的袖口摸了摸眼角,低声抽泣起来。
“阿兰年少时供我读书,落下病根,至今……至今都未能生育。”
他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
“韩氏本就是东州望族,这么些年来你都不曾纳妾,一心一意对待阿兰,为兄早已感激不尽。”
“你从韩氏旁支择一才俊过继过来,我向圣上为他讨个官职,也算延续韩家香火。”
韩正宽从座位上起身,重重叩拜。
“兄长关怀至此,实在无以为报。”
姜允再次扶他起来,目光恳切地落在自己这位妹夫脸上,面含笑意。
“马俊生调任平阳郡守,以后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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