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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般较真,还能察觉不出来?
咱们日日住在这里,身子骨是舒坦了还是难受了,自个儿最清楚,何苦听外人胡说?”
她的话语如同涓涓细流,慢慢抚平了老妇人眉间的褶皱。
陆景明站在不远处的一株海棠树下,看着这一幕。
海棠花开得正盛,粉白的花瓣偶尔飘落,缀在她的发间和肩头。
他忽然觉得,那些关于她钻营、图利的指责,是如此的可笑。
若真是唯利是图,她何须如此耗费心力,事必躬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