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的空档，压低帷帽，快步靠近摆放茶水的矮几，颤抖着手，正要将纸包里的粉末抖入秦姑姑专用的那个茶杯。
“你在做什么？！”
一声带着惊疑的低喝自身后响起，吓得陆玉娇魂飞魄散，手一抖，那小纸包脱手掉落，部分白色的粉末撒在了草地上。
她猛地回头，只见芸娘正端着空的点心碟子，站在几步开外，一脸惊愕地看着她，以及她脚边那可疑的纸包和洒落的粉末。
陆玉娇脑中“嗡”的一声，脸色瞬间惨白如纸。
她万万没想到会被这个不起眼的看护撞破！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她支吾着，下意识地想用脚去碾碎那纸包和粉末。
芸娘虽性子沉静，却不愚钝。
她立刻意识到不对，也顾不得尊卑，快步上前，一把捡起那残留着粉末的纸包，放在鼻尖一嗅，脸色骤变：“这是……巴豆粉？！”
这边的动静虽不大，但还是引起了附近几位老人和仆役的注意。
陈老东家停下与韩管事的争论，疑惑地望过来。
李老丈也睁开了眯着的眼睛。
陆景明和苏清欢也察觉到了异样，立刻起身走了过来。
“发生了何事？”
陆景明沉声问道，目光锐利地扫过脸色惨白、浑身发抖的陆玉娇，又看向紧握着纸包、神色凝重的芸娘。
芸娘将手中的纸包递给苏清欢，低声道：“奶奶，奴婢方才看见……看见姑奶奶鬼鬼祟祟的，正要往秦姑姑的茶水里撒这个……是巴豆粉。”
“你胡说！你血口喷人！”
陆玉娇尖声叫道，试图否认，但那慌乱的眼神和苍白的脸色早已出卖了她。
苏清欢接过纸包，指尖沾了一点残留的粉末捻开，又闻了闻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她抬眸，目光如冰刃般射向陆玉娇，声音不大，却带着刺骨的寒意：“大姐，这是何意？”
陆景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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