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瑞推了盏温茶过来。
“四处走了走。”裴殊月低垂着眼,轻声道。
他只是随口一问,见她答的随意也并不在意。
车内很快就安静无声。
成婚五年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们夫妻间独处时越来越沉默。
或许是在她父兄出事后。
也或许是,她难产生子,再不能同他行房开始。
总之,夫妻感情日渐淡薄。
心乱如麻,怕被对面男人看出端倪,裴殊月索性闭上眼。
过了会儿,马车突然停了下来。
长贵在外头低声禀报了句什么,裴殊月全当自己不知。
直到手被握住。
祁明瑞捏了捏她纤细的手指,等她看过来,才道:“你先回府,我有事需晚些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