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根子清净把我给卖了?”
“好好好,既如此,我成全你。”
他松开她,狠狠抹了把脸,转身大步离去。
闹了这么一场,又是不欢而散。
来去匆匆,坐都不曾坐下来。
进来准备奉茶的抱月,端着茶盏看向男主人怒气冲冲的背影,愕道:“世子这几日火气真是大得很。”
裴殊月:“……”
她揉着发酸的下颌,没有吱声。
“不过咱们世子对您可真是一片真心,放眼望去,数遍京城,也没听说谁家夫人要给夫君纳妾,做夫君的恼成这样。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裴殊月脊背一僵,按揉下颌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是了。
怪不得他一反常态,怒成这样。
不这样,对妻子情深义重的好名声该如何保存。
何况,公主那里也需要有个交代。
她坚持给他纳妾这件事,想必也是让他很为难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