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丝丝血迹,道:“跟我说说,今晚这里发生了什么。”
血迹是威远侯的。
但他不知道。
他到的时候,威远侯已经被两名舞姬扶着进了厢房内室,没有打照面。
除了血迹外,还有一支染血的银簪,和一条舞姬的披帛。
披帛是烟粉色的,同样被沾上了血渍。
可见,这里才发生了一场打斗。
大概率,跟女子有关。
见这尊日理万机的大佛,放着密议不去,竟然好奇这个,刘廷义以为他关心自家表弟,当即知无不言。
他直接从裴殊月上楼梯开始说起。
这么杵在厢房门口,有失身份。
边说,边伸臂一引,两人行至雅座旁,相对而坐。
说到房门被刘妈妈反锁时,他摇头叹道:“当时我还以为这位陈家姑娘今晚这亏是吃定了,没想到她竟是颇通武艺,一脚踹开房门不说,还能夺过舞姬肘弯的披帛,当做鞭子挥出,差点就将威远侯生生拽了出来。”
不知被哪句话刺到了敏感神经,对面男人倏然掀眸,“你说什么?”
这反应,颇有几分方才卫韫然的模样。
刘廷义一愣,“差点就将威远侯甩……”
“不!”祁明瑞抬手打断他的话,沉声道:“你说她颇通武艺,用披帛当做鞭子挥出,可属实?”
“自然,”
刘廷义虽有些犯嘀咕,但还是坐直了身子,认真道:“这些都是下官亲眼所见,句句属实。”
话落。
对面男人低垂着眼睫,不知在思忖些什么,久久没再说话。
四周空气静谧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或许是几息,或许过了盏茶时间,对面男人终于动了。
“你确定,卫韫然是看见她使鞭子后,才起身相护的?”
“……”刘廷义迟疑了。
他并非蠢人,当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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