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那31点“将信将疑”的民心,将其转化为坚定的信念。
“村长,别慌。”肖扬跳下高石,声音沉稳,带着一种让人不自觉信服的力量,“他们走陆路,拖着大车,山路难行,最快也要两天后才能到我们上游的江岸。而我们,有现成的‘路’。”
他指着江面上那条微微晃动的竹缆:“赵猎头,选十个最胆大、水性最好的后生,腰上系绳,沿着这根主缆爬过去,在对岸卧牛石和这边鹰嘴岩之间,每隔三丈,给我垂下一条绳索,沉入江底,绑上石头!”
“这是做啥?”赵铁山抹了把脸上的水珠。
“划出道来!”肖扬蹲下,捡起石头,在泥地上飞快地画出几道线,“主缆是脊梁。垂下去的绳索,是肋骨。它们会在江底,大致标出一条‘航道’。水流会自然避开这些障碍,久而久之,会在这条‘肋骨’框出的范围内,冲刷得深一些,缓一些。这就是我们未来码头泊位的基础!”
“老木匠,你带剩下的人,全力赶制木筏!不要大,要结实!用最硬的木头,榫卯给我打死了,再用藤条捆紧!先做十个!”
“其他人,女人孩子,全部去后山割最韧的藤条,去浅滩捡大小合适的卵石,堆到鹰嘴岩下面!”
一条条指令清晰、快速地从肖扬口中发出。他没有解释每道指令背后复杂的流体力学原理,只是告诉每个人,要做什么,怎么做,以及——“做这个,是为了让咱们的船能靠岸,换来矿石,建起真正的码头,让大家以后都能吃饱饭!”
很朴素,但直指核心需求。
随着指令下达,原本因为黑水镇来人消息而有些慌乱的人群,再次找到了主心骨,迅速行动起来。号子声、砍伐声、搬运石头的吆喝声,瞬间压过了怒江的咆哮。
肖扬走到正在指挥捆绑垂索的赵铁山身边,低声快速说:“垂索入水后,在离水面一人高的地方,用木棍做个显眼的标记。”
“标记?”
“对。等黑水镇的人到了对岸,让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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