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着烛光,宋庆德阴沉着脸,像地府里头的判官一般。身旁还站着那受伤多日不见的宋阮荷,她手背上盘桓着褐色的疤痕,让她本就恶毒的神情更添了几分狠厉。
“呵……”
“你还敢笑?!”宋庆德大声呵斥。
他本以为经过母亲一事,这个女儿还是有些用处的,没想到竟还做出害自己亲弟弟的恶事!
宋韫即便跪着也直起腰来,眼眶里噙着泪水,我见犹怜。
“父亲难道不问问,为何女儿也落入水中?”
宋阮荷都是积攒的怨气,哪由得她争辩?
她指着宋韫的手指都带着愤恨,“下人都亲眼看见,是你推五弟落水时,不慎也跌落池中。你害人也害己!看来是上天也看不得你作恶!”
她可太恨了!
这几日,手背上伤口的折磨她饭都吃不下,更痛苦的是,她还不能出门!出不去,她如何能找到法子掌控自己的婚事,她可不要嫁到秦家去!
宋阮荷越想面目越是狰狞。
宋韫这副柔弱的样子落在宋庆德眼里,已经没有了前几日的楚楚可怜。那时她是救老太太的乖孙女,可今日是伤他命根子的失德者。
他眼神阴婺,居高临傲地看着她,“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?”
辩驳?
宋韫无处辩驳。
这宅子里头,所有人都可以是得意轩那人的帮凶,她的话,还有什么人会信?
忽然,她眼角瞥见腰间那枚安静躺着的玉佩,心莫名安定了下来。
只见她淡然抬起头来,“庆德,你就是这么护这个家的?”
明明仰着头,语气却给人一种俯视的感觉。
“放肆!看来你真是疯了,这般没有规矩!竟直乎为父的名字!来人,家法气候!”
这逆女,他就不该应承接她回来!
宋庆德震怒,下人们吓得气都不敢大声喘了。
“老爷,竹杖。”小厮连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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