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之后蹲多久才能出来了。
这些年温晚凝从许嘉树那里受的气不在少数,可算狠狠出了个干净,阮佳爽到跑阳台上嚎了好几嗓子,回来时因为太激动,抱着温晚凝大哭。
苍蝇蚊子一起打。
本来看不清的夜路,从此开阔坦荡。
周芙带着全工作室一起出门,涮了顿夜宵老火锅庆祝新生,扬言要嗨到天亮,不醉不归。
直到凌晨三点人都快喝晕了,嘴里还在嘀嘀咕咕,念叨着去年许嘉树的保姆车溅温晚凝一身水的旧仇。
“只是差点,”温晚凝头回见周芙喝醉,赶紧给她倒热茶醒酒,实事求是,“也没溅我身上。”
周芙定定地看了她一会。
视野有点重影,哪儿亮看哪儿,从温晚凝粉扑扑的脸,落到她因为新消息提示而亮起的手机上。
对焦对了好半天,在看清屏保上那张冷冰冰的俊脸后,恍然摇头,“也是,你小老公替你挡了。”
“真好啊。”
她连连叹息,手在温晚凝肩上拍两下,酒气喷到她耳边,“真当我看不出来,他不就是当年那个小哑巴?”
温晚凝微微张开嘴,捧着西瓜尖愣在座位上。
“好男人不问出处。”
周芙动作还有点迟钝,慢腾腾地捏一捏她的手,语重心长嘱咐,“趁早抓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