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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林海,进大兴安岭唯一的路。
谁都没想到,那天车上拉的的灭火器会碰撞起火。
爆炸的一瞬间,凌彻本能地将他死死罩在身下,另一只手在爆燃的火光里,徒劳地伸向车座后方。
长途大货车都有的后排卧铺,他年轻的母亲穿着新买的漂亮大衣,睡得正香。
半个月后回家,妇联的干部抱着他肩膀哭。
凌野恍惚地坐在后座中间,怀里紧紧抱着简陋的骨灰坛,纱布遮了他视线,耳朵嗡嗡疼,脑袋混沌。
外面是哪儿。
过漠河了没。
母亲睡着前还在说,过了漠河,就快到家了。